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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全文首辅大人的宠妾

八月雪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现代言情《首辅大人的宠妾》是作者““八月雪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四月顾容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意和晋王爷的面前道:“娘娘,四月妹妹晚间在厨房的时候被猫抓伤了,整张脸都是血,我才去先生那拿了药敷着,这会儿四月妹妹应不能来伺候了。”顾如意听了也是一惊,有些狐疑道:“当真出了这样的事?”阿叶眼里面带着泪,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:“回娘娘,当真的,今夜厨房那猫也不知怎么的,忽然朝着四月妹妹脸上抓去。”“听厨房的人说那猫刚产了崽,四月路过时瞧着可爱,刚伸手要摸,那母猫就扑了上来,......

主角:四月顾容珩   更新:2024-06-09 12:2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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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四月顾容珩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选全文首辅大人的宠妾》,由网络作家“八月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现代言情《首辅大人的宠妾》是作者““八月雪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四月顾容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意和晋王爷的面前道:“娘娘,四月妹妹晚间在厨房的时候被猫抓伤了,整张脸都是血,我才去先生那拿了药敷着,这会儿四月妹妹应不能来伺候了。”顾如意听了也是一惊,有些狐疑道:“当真出了这样的事?”阿叶眼里面带着泪,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:“回娘娘,当真的,今夜厨房那猫也不知怎么的,忽然朝着四月妹妹脸上抓去。”“听厨房的人说那猫刚产了崽,四月路过时瞧着可爱,刚伸手要摸,那母猫就扑了上来,......

《精选全文首辅大人的宠妾》精彩片段

晚上晋王在主院用饭的时候,晋王忽然问道:“四月呢?”
顾如意看了眼晋王,笑道:“王爷什么时候在意起一个丫头了。”
不过她还是看了一眼身后,见四月和阿叶都不在,不由微微皱了眉。
过了不一会儿,阿叶从外头气喘呼呼的跑了进来,跪在了顾如意和晋王爷的面前道:“娘娘,四月妹妹晚间在厨房的时候被猫抓伤了,整张脸都是血,我才去先生那拿了药敷着,这会儿四月妹妹应不能来伺候了。”
顾如意听了也是一惊,有些狐疑道:“当真出了这样的事?”
阿叶眼里面带着泪,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:“回娘娘,当真的,今夜厨房那猫也不知怎么的,忽然朝着四月妹妹脸上抓去。”
“听厨房的人说那猫刚产了崽,四月路过时瞧着可爱,刚伸手要摸,那母猫就扑了上来,怪叫着朝四月脸上抓去。”
顾如意听了拍拍胸口,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反而一松,她对着身边晋王爷道:“厨房里的那只母猫是有些厉害,四月刚来王府没多久,许是还不知道,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。”
说着顾如意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阿叶:“那四月的脸,现在怎么样了?”
阿叶脸色发白道:“四月妹妹的脸被那猫抓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,整张脸都是血痕,从先生那拿的药我已经替妹妹擦了,可先生说到底能不能好,还要看四月妹妹自己的造化,可能后面会一直留着疤。”
顾如意听了也有些唏嘘,叹了口气喃喃:“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。”
“可惜了……”
阿叶没有说话,但看顾如意的表情,她已经知道顾如意多半已经是信了的。
顾如意叫阿叶起身:“等晚上时你就让四月这些天都养着吧,等脸上的伤什么时候好了再来。”
阿叶点点头,站起身退到了一边。
晋王爷没什么表情,只是又看了阿叶一眼。
这边四月坐在凳子上,看着铜镜里脸上的血痕,还有敷着绿色草药的脸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。
好在当初顾如意给了她自己一个寝卧,虽说当时顾如意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方便晋王爷,但如今却的确是有好处的。
屋子内还留着铜镜,不然四月也没这么方便在脸上动手。
窗外面有一阵稀疏的声音传来,四月估摸着时间,这个时候顾如意应该还没有睡下的,阿叶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来找她,也更不可能会在窗外。
四月心里一紧,心里一阵发慌,却见窗户忽然开了一个小口,四月吓得脸一白,正想要叫时,小口处却突然滚进了一个小瓶子。
四月过去将小瓶子捡起来,上面写着玉肌膏,四月一愣,连忙过去将窗户打开,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了。
四月拿着瓶子发呆,是谁会给她送玉肌膏来,这样的东西可是平常的人能有的,听说这个擦在脸上,要不了多久,再深的疤痕也能好。
再说她脸被划伤的事情,也不过才是晚间的事情,这么快就传开了?
突然门口有脚步声传来,四月警惕起来,连忙将瓶子收好,自己去床上躺着。
只听啪的一声,房门被一脚踢开,四月被声音吓住,支起身子看,正好见到晋王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。
四月惊疑未定的看向晋王爷的身后,发现他身后一个随从没有,才回头看向晋王,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只见晋王沉着脸走到四月的面前,看着四月那张布满绿色草药的脸颊微微眯了眼。
“去洗了,我要看你脸上的伤口。”
晋王拉过一旁的椅子,坐在四月的床边,眼神阴暗,唇边还勾着一抹冷笑。
四月反应过来,想着应该是晋王不信,以为她是骗他的,这会儿来问罪了。
想着四月连忙起身,跪在晋王的身前,眼里很快聚满了泪,颤抖道:“回王爷,四月脸上刚上了药,药已经干了,现在洗怕洗不掉。”
说着四月抽搭搭哭了起来:“再说四月要是现在去洗,伤口化脓了,往后可能再也好不了了。”
“求王爷饶了奴婢吧。”
四月说得声泪俱下,想着这位晋王好歹有点人性,哪想晋王却依旧冷冷道:“本王说要看你脸上的伤口,你这奴婢是听不懂?”
四月身子颤抖,脑海里一瞬间就想过无数种点子,哪一种似乎都不能骗过晋王的眼睛。
她脸上的血迹还能用手指血划伤,伤口怎么弄?
但是晋王还在这儿坐着,四月眼睛一闭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她起身对着晋王道:“那奴婢这就去洗。”
四月说的时候还不忘哭了几声,晋王却始终阴沉着脸,四月吓得连忙逃了出去。
四月没想到这个晋王还能追她房里瞧她,站在梳洗房,看着木架上的铜盆,心慌的厉害。
她走了几步,看着地上落下的树枝,想着总不能让她真的划脸吧。
四月正在思量间,忽然身后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:“你怎么还不洗?”
四月吓了一跳,险些叫出声音,可下一秒,四月就觉得自己的头发被抓住,紧接着她就被晋王狠狠的按在了面前的铜盆里。
四月被埋在水里,耳中轰鸣,就在快要窒息时,她忽然听到顾如意惊恐的声音:“王爷,你这是做什么?!”
四月听到这道声音,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,连忙开始挣扎,摆脱了晋王的手,立马朝着顾如意扑了过去:“王妃娘娘,救救奴婢吧。”
四月跪在顾如意的脚下,不着痕迹的摸了一下脸,好在脸上的草药开始就开了,即便泡了水,也没有脱落下来。
顾如意看着在地上跪着的四月,那张脸上敷满绿色药草,隐隐还能见到一些红色血迹,不由问道:“四月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四月便哭着将晋王爷刚才踢她房门的事情说了,说着四月又哭道:“木先生说了,我脸上的伤口沾不得生水,免得后面伤口化脓,可王爷便要奴婢洗了脸给他看伤口。”
“奴婢这张脸如今丑陋的没法子见人,万一要是后面化脓了,岂不是更没法子见人了。”
四月哭得更厉害:“还请娘娘救救奴婢吧。”

埋在顾容珩怀里的四月听到顾如意的声音,身体一僵,开始紧张起来。
她和顾容珩的关系根本见不得光,要是被顾如意发现,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感受到顾容珩拍了拍自己的腰间,四月微微放心一些,只是将整张脸都不安的埋在了顾容珩的怀里。
闻着顾容珩身上的冷香,四月安心下来。
顾容珩还是一贯沉稳冷淡的样子,听了顾如意的话,也只是淡淡道:“一个普通丫头。”
顾如意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顾容珩怀里的女子:“大哥和这个丫头…………”
顾容珩挑眉看向顾如意:“就是你看到的意思。”
“没事就先出去。”
听到顾容珩这么直白的承认,顾如意反而有些不淡定,又看顾容珩不耐烦的赶她走,像是她打搅了他似的。
顾如意一气,本来想过来问顾容珩还有什么差缺的,这会儿被人这么一赶,她也索性一转身就往外面走。
待顾如意走远了,顾容珩才低头看向怀里的四月:“你还打算躲多久?”
四月这才从顾容珩怀里抬起头,看着顾容珩的脸,脸颊又开始泛红,她咬咬唇:“大公子,可以进去说话吗?”
顾容珩笑了笑,牵着四月走进了屋内。
关上房门,顾容珩拉着四月到里面的交椅上坐下,他靠在椅背上,双腿交叠,模样闲适,目光却紧紧盯着站着的四月:“说吧,有什么要与我说的。”
四月站在顾容珩的身前,低着头绞着裙摆,几根头发落在秀气的细肩上,交映着耳垂下的翠色耳坠,就像是江南烟雨中远处的青山。
四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顾容珩,绯色红晕染上耳垂,她不安又小声道:“大公子能不能带我回顾府?”
顾容珩慢悠悠嗯了一声,问她:“为何?”
四月心里思量着怎么回答,犹豫了一会儿她才红着脸对着慕容珩道:“奴婢想跟着大公子一起走。”
慕容珩皱眉,脸上又冷下来:“说实话。”
四月被慕容珩陡然变冷的情绪吓住,连忙跪在慕容珩脚边,趴在他的腿上委屈道:“大公子,奴婢是真的想跟着大公子一起走。”
顾容珩冷眼看着面前口是心非的女人,冷冷一笑:“你要是再不说实话,我就让长林进来把你扔出去。”
四月被吓得呆住,春露尤还挂在眼睫上,她苍白了小脸儿,不明白她都这样讨好顾容珩了,为什么他还是不信自己。
可是都到了这一步,四月心里头再怎么害怕,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。
她连忙哭了起来,娇娇弱弱的细细哽咽声,一听起来就觉得委屈。
四月落着泪委屈道:“大公子怎么不信奴婢,奴婢在晋王府呆着委屈极了,奴婢天天都想着大公子能接奴婢回去的。”
总算还说了点真话。
顾容珩身体前倾,带着扳指的大拇指替四月抹了眼角的泪,声音缓和了些:“怎么委屈了?”
四月看顾容珩的表情松动,哭得更厉害了些:“奴婢害怕晋王爷。”
顾容珩一笑:“那你不怕我?”
四月泪眼婆娑的摇摇头:“大公子比晋王爷好多了。”
这话顾容珩倒十分受用,他看着她深深道:“你要想好了,跟着我回去,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。”
四月微微一愣,颤抖着脱口道:“那大公子何时会放奴婢走?”
顾容珩脸色阴沉下来,看了眼四月,吐出的话冰冷:“四月怕是忘了自己正求着我的,怎么倒与我谈起条件了?”
四月心里难受,的确自己现在正求着他的,她张张口,手指收紧起来,声音细哑:“奴婢听大公子的。”
顾容珩这才有些满意,不过他接着又想到另一件事,眼眸中有些情绪展露,他问:“除了这个,你还有什么要同我说的?”
四月脑袋一懵,不知道顾容珩到底说的是什么,不由自主摇了摇头。
顾容珩的脸色变得莫测起来,声音低沉磁性:“四月,好好想想,真的没有么?”
四月被顾容珩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,心里颤了颤,努力回想着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。
她努力回想了一阵,终于白着一张脸看向顾容珩:“大公子,奴婢有身孕了。”
反正顾容珩大抵已经知道了,她主动承认下来,或许才是最好的。
顾容珩似乎对于这句话没有什么意外,只是淡淡嗯了一声,接着问道:“然后呢?”
四月咬着唇,顾容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,她拿不定主意,犹豫了好一会儿,还是鼓起勇气如实对着顾容珩道:“奴婢让大夫开了堕胎的药方……”
四月话落下,她就感觉面前的男人面色冷了些,她颤颤的挂着泪,不安的看向顾容珩,不知道顾容珩会是什么反应。
旁边灯柱上的烛火轻颤,外面还有细细风声,屋内静谧异常,四月跪在地上,看着一直沉默不发一语的顾容珩,她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。
隔了很久,她才听见顾容珩冷淡的声音:“四月是不愿生下我的子嗣,还是不敢生下我的子嗣。”
四月的身体一颤,她是不愿或是不敢呢……
四月心里清楚,自己既是不敢,也是不愿,可她娇颤颤的枕在顾容珩的怀里,委屈道:“奴婢记着大公子的话,所以奴婢不敢生下大公子的子嗣。”
顾容珩将挡在四月脸上的头发扫到耳边,目光注视着她:“那上次怎么不告诉我?”
四月就更加委屈,脸颊像猫一样贴在顾容珩的手掌上,泫然欲泣道:“奴婢怕大公子怪奴婢。”
顾容珩冷色依旧,摩擦着手掌上羊脂玉一般的皮肤:“怕我怪你什么?”
四月就一滴泪落了下来:“奴婢怕大公子怪奴婢擅自怀上大公子的子嗣。”
顾容珩不知怎么的,克制已久的心里忽然就一热。
他一把将地上的四月提起来,抱在了自己怀里,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。
他心底也知道,这件事情,他不该怪她的。
主母还没有生下子嗣,一个小通房若生下子嗣,将来会面对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。
不仅孩子会寄养在将来主母的名下,等主母过门,亲生母亲就会被赶出去。
他本来心底也不愿这个孩子出生,可当他知道这是四月怀了他的子嗣,心底还是雀跃起来。
当又得知他偷偷想打掉孩子,又气恼她不知好歹,却还是偷偷换了她的药,期待着孩子出生。
顾容珩将怀里的四月搂紧了一些,抬起她的下巴就吻向她,第一次坐怀不乱的顾容珩,也开始想要为了眼前的女人改变一些东西了。


顾怀玉不知道顾容珩隐在暗处中的眼睛是否在看她,秋露挂在眼睫上,面对着这样的顾容珩,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
顾容珩默默看着坐起身子的顾怀玉,那张巴掌大的润泽小脸儿上挂满潮湿的露水,一双秋水眸子此刻又红又肿,鬓发也被泪水打湿,凌乱的贴在脸颊上,有一缕发丝蜿蜒到通红的唇角,看上去又娇又可爱。

屋子内微微的啜泣声也也渐渐停下,顾怀玉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角,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顾容珩,声音沙哑的不行,只说了一句:“我走了。”

说着就站起身往外面走。

可她还没走两步,手臂就被顾容珩抓住,他只是用力一带,她就跌入了她的怀里。

顾怀玉又惊又气,撑着扶手就要起身,可腰间的手却将她牢牢按住,只听见耳边传来顾容珩叹息般的声音:“顾怀玉,我今日饮了酒。”

顾怀玉愣住,呆呆看向顾容珩,她不明白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。

顾容珩的眼眸看向顾怀玉,眼波中有情绪滚动,他冷而静的对着她道:“下次我会克制。”

顾怀玉咬着唇,她不明白顾容珩的意思,她只想回去。

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,顾怀玉别着头:“我想回去。”

顾容珩挑眉,刚才那句话已经是他服软的极限,可顾怀玉似乎充耳不闻,还是一心想要走。

将人抱紧了些,顾容珩心里头微微有些不满,捏着顾怀玉的手开始兴师问罪。

“听说你要跟着顾如意去晋王府?”

顾怀玉本来想走,听罢看向顾容珩道:“还请大公子放顾怀玉过去。”

顾容珩却笑了下:“你真的以为离开我,你就能自由了?”

顾怀玉脸色苍白,烛火将她照得越加娇弱,颤抖问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
顾容珩将顾怀玉脸颊上的鬓发顺好,大拇指流连在那张姣好的脸颊边摩擦:“你只是个奴婢,没有人护着你,就凭着你这张脸,就注定不能自由。”

顾怀玉苍白的脸颊上突然滚落泪珠,她红通通的眼眸里满是指控:“你以为其他人都同你一样吗?”

顾容珩笑:“可能其他男人更比不上我。”

顾怀玉咬牙切齿:“我才不信。”

顾容珩抱紧了她,挑着顾怀玉的下巴勾起抹笑:“顾怀玉,你要不要试试?”

“我让你跟着顾如意去晋王府。”

“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。”

顾怀玉没想道顾容珩这么轻易的答应了她,泪珠还凝在眼角,她有些急切:“那你到时候别反悔。”

顾容珩有些好笑:“堂堂的朝廷首辅,岂是轻易反悔的?”

顾怀玉看了他一眼,脚尖勾着地面,又想要走。

顾容珩将人按了回去,神色冷淡:“我只是答应你跟着顾如意走,可没答应你现在就走。”

顾怀玉看向顾容珩,听了顾容和的话,身子顿住,不安的看向顾容珩:“那你要做什么?”

顾容珩的黑眸看向顾怀玉不安的眼神,眼里没什么情绪,反问她:“你觉得我会做什么?”

顾怀玉的脸颊就通红了起来,顾容珩的脸还是那样的清贵面无表情,好似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并不是一个女人,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
顾怀玉害怕这样的顾容珩,她也瞧不透他的任何心思,也不想说任何话。

可顾容珩却不打算放过她,炙热的呼吸靠近,他在她耳边低沉轻语:“顾怀玉害羞了?”

顾怀玉的耳朵被顾容珩吹的有些痒,她别开了头,抵着顾容珩的胸膛,有些生气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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