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频言情连载
施暮秋十岁那年,封程安来施家做客,她看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他,一直喜欢到二十一岁。后来,她如愿以偿,嫁给他为妻。结婚三年,他们从未彼此亲昵过,封程安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,离婚!施暮秋果断利落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与某人彻底划清界限。婚前对她爱答不理的男人突然反悔了,他开始追妻火葬场!
主角:施暮秋,封程安 更新:2022-07-16 01:2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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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暮秋,封程安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离婚后我成了总裁心头的朱砂痣》,由网络作家“福七七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施暮秋十岁那年,封程安来施家做客,她看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他,一直喜欢到二十一岁。后来,她如愿以偿,嫁给他为妻。结婚三年,他们从未彼此亲昵过,封程安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,离婚!施暮秋果断利落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与某人彻底划清界限。婚前对她爱答不理的男人突然反悔了,他开始追妻火葬场!
“签了这份离婚协议,我给你一套房子和一千万。”封程安道,语气冷漠。
施暮秋抬眸,藏在黑色窄框眼镜后面的眼眸若雾中春水,让人看不清、摸不透。
“这么急?”
封老爷子的葬礼刚刚结束,胸前的白花还未摘去,施暮秋就接到封程安送她的大礼。
一份离婚协议书。
同时还有封家送她的大礼。
嫁进封家三年,为了讨好封程安,为了给封老爷子治病延寿,她在封老爷子卧室旁边建了个小型药堂。
现在,东西已经被搬空,药堂不复存在。
封家,迫不及待的想把她存在的痕迹抹去,她的丈夫亦如是。
封程安神情冷峻:“我等了三年!”
换言之,从他们结婚那一天起,他就盼着这一天,现在终于盼到了。
虽说早就料到他是这个答案,施暮秋还是会心痛。
三年了,她没有得到他的人,也没有捂热他的心,他就像万年冰川里的一块冰雕,万古不化。
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,直到看到那张照片……
“是啊,你的女人和孩子都等了三年了。”
施暮秋扯了下嘴角,语气嘲讽,“封程安,这么大的事你应该早跟我说的。”
封程安皱眉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刚刚!”
一张照片甩在离婚协议书上,照片里男的高大、女的秀气、孩子天真可爱。
封程安眸中闪过一丝愠怒和戒备:“你跟踪我?!”
“抱歉,我还没那么闲!”施暮秋咬了咬唇,好像这样就能克制心底的痛,“所以,照片是真的?”
封程安沉默。
施暮秋觉得自己特别可笑。
三年的同床不共枕,要不是知道他没有隐疾,她都要为他把脉开药了。
结果却是人家在外有温柔乡,连孩子都生了,看那孩子的年龄,也就三四岁的样子,正好跟他们的婚姻同龄。
“封程安,我们认识十四年了,但是显然你还不了解我。”
“哦,不对,是你根本不曾愿意了解我。”
“我施暮秋就算再喜欢一个人,也绝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!”
施暮秋说完,拿起离婚协议书,照片飘落在地,一家三口好像在嘲笑她这三年的可悲可笑。
“封程安,你会后悔的!”她用力签下自己的名字!
没有在封家多留半秒钟,施暮秋签完字就快步离开。
看到她出来,倚在车旁等候多时的卓云哲立刻挥了挥手。
“怎么样?我没骗你吧?”卓云哲问。
施暮秋面沉如水:“开车!”
见她脸色不对,卓云哲急忙发动车子驶离。
“小秋,你……”
“我离婚了!”
疾驰中的车子在路中央猛地一歪。
施暮秋皱眉:“小心开车,我是离婚了,可没打算死。”
卓云哲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,可紧接着他就控制不住地咧嘴笑:“小秋,你可算想开了!”
“我想不开!”施暮秋看着车窗外道。
卓云哲一愣。
施暮秋扭头看他:“给我找个地方住吧。”
卓云哲又是一愣:“你不打算回家?”
“这时候回家只会让他们担心,等等再说。”施暮秋低声道。
“那你先住我那里吧,我回家住。”
卓云哲直接把施暮秋带到自己在医院附近的公寓,让她安心住着,住多久都行。
施暮秋并不想那么麻烦别人,她当晚就在网上看租售房信息,第二天就出去看房,当天就租下一套空房子。
这速度快到让卓云哲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。
卓云哲特地请了个假要陪施暮秋散心的,没想到这一天的假变成陪她购物。
她两手空空从封家出来,什么都需要添置。
家居馆里。
施暮秋正在看床,一转身,整个人怔住,心中苦笑:今日出门没看黄历。
身后不远处,正站着封程安。
他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,边走边指指点点的跟孩子说什么,很耐心、很温和。
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封程安。
他们旁边跟着一个女子,大约一米六左右的个子,穿着淡橘色的连衣裙,外面套了一件白色长袖线衫,脸上的微笑温柔得好似能滴出水来。
一看,就是幸福的一家人……
如果那男人不是封程安,施暮秋也许会多看两眼,还会羡慕他们的幸福。
可偏偏那男人是封程安!
“小秋……”
从洗手间回来的卓云哲飞快的捂住施暮秋的眼,“别看!”
施暮秋拉下他的手,淡淡地道:“没关系。”
这样的情况以后也许还会遇到,她不能每次都躲。
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,见不得光的人也不是她。
这时,封程安也看到他们了。
脸上温和的笑意消失,变成施暮秋最熟悉的冷峻模样,还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戒。
警戒?
怎么?是怕她对他们动手吗?
心脏,隐隐作痛。
施暮秋抿唇,将视线移开:“不用管他们。”
然而她不去管他们,封程安却主动找上她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施暮秋失笑:“你说呢?”
封程安皱眉:“说你跟踪我还不承认?现在你怎么解释?”
施暮秋这下真气笑了。
“封程安,你要不要这么可笑?这里是家居馆,我过来买东西要跟你报备吗?”
“买东西?”
封程安的视线落在她身后的两米宽的大床上,又移到她旁边的男人身上,微微皱了下眉。
卓云哲火了,上前一步挡着施暮秋,没好气地道:“封程安,别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来揣测别人!”
“你是谁?”封程安打量他,戴着眼镜文质彬彬,有点面熟但不记得是谁,“我们认识?”
卓云哲气不打一处来,他跟施暮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他们结婚的时候他出席了,甚至前两天封老爷子的葬礼他也去了,可封程安根本不记得他,因为这个烂人从来不曾关注、关心过施暮秋和她身边的人!
“渣男!”他恨恨地骂道。
“卓云哲,算了!”施暮秋低喊。
卓云哲……
封程安对这个名字有印象,是施暮秋的青梅竹马。
封程安挑了挑眉,扫眼了他们身后的大床,似笑非笑:“倒是挺急切……”
“龌龊!”卓云哲涨红了脸,挥起拳头就要冲上去。
封程安轻松地挡下卓云哲的拳头,平静地道:“是我龌龊还是你心急……你心里清楚。”
卓云哲怒极:“封程安,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
封程安甩开他的手,拿纸巾擦了擦,好像碰到卓云哲脏了他的手。
“我不管你们想干什么,立刻离开这里,不要再试图跟踪我,下次再碰见,我不会这么好脾气了!”
看着他冷淡至极的模样,施暮秋深呼吸,低声道:“卓云哲,让开!”
“小秋……”
施暮秋干脆走到他和封程安中间,面若寒霜:“封程安,卓云哲说得没错,你欺人太甚!”
一巴掌甩过去,清脆的声响凝固了空气和所有人。
打破这份安静的是孩子突然哇哇大哭的声音。
紧接着,那个温柔纤细的女人牵着大哭的孩子走过来,直接冲施暮秋跪下。
“封太太,对不起,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你别怪安哥,你要打就打我,你打我吧!”
即使是哭,都哭得娇弱动人。
“甘雨,你这是干什么。”封程安皱眉,抱起孩子,又把她拉起来,而她顺势倒在他怀里,嘤嘤哭泣。
真是一个菟丝花般的女人。
施暮秋看了一眼后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:封程安的眼光不过如此!
“离婚证麻烦你寄给我!卓云哲,我们走!”
就在她转身离开之际,身后传来封程安冷漠的声音。
“施暮秋,这一巴掌我记下了!”
施暮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她喜欢了他十四年,他不记得。
她是与他结婚了三年的妻子,他不记得。
她对他的好他一概不记得。
偏偏就记住了这一巴掌。
封程安,你不过如此!
施暮秋和卓云哲上车后才想起来自己的床还没买,只能去另一家家居馆继续买买买。
终于把家具配齐,施暮秋本想回去休息,卓云哲却非拉着她出去嗨皮。
“为了庆祝你离婚,我们今晚不醉不归!”
酒吧里,卓云哲给施暮秋倒上酒,非要给她庆祝恢复单身。
其实施暮秋并不喜欢喝酒,但是今天特殊,她也想喝一点。
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?
两杯酒下肚,卓云哲又拉她去舞池跳舞。
“小秋,你就是太在意那个渣男,天天把自己拘在一个套套里,一天天的越来越不像自己!看看你这碍眼的眼镜,你近视吗?还有你这见鬼的头发,什么东西?还有你这身衣服……拜托,你可是施暮秋,你能不能做回自己!”
卓云哲扯着嗓子喊,配合着舞池里震耳欲聋的音乐,施暮秋有一瞬间的恍惚,紧接着就是酒劲上头的热血沸腾。
是啊,她这么委屈自己是干嘛呢?
丢掉黑框眼睛,扯开发髻,一头如墨般的长发倾泻而下,长及腰间,随着她的舞动而晃动,跳的发热,她甚至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,扯开了衬衣衣领。
卓云哲看的眼睛发亮:“小秋,你应该照镜子看看现在的你有多美!”
施暮秋知道自己长得好看,可惜,不入某人的眼。
她晃了晃头,把那人的身影甩掉,一仰头干掉半杯酒。
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洗手间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被醉意染红的美人脸,水眸盈盈、红唇欲滴。
施暮秋看着自己,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。
她比那个女人好看多了不是吗?
封程安,你个眼瞎的!
“阿嚏……”
从洗手间出来的封程安被脂粉味刺激得打了个喷嚏,不禁捂了鼻子。
紧跟着他出来的龚宇飞大笑:“程安,你都结婚三年了还受不了女人的香味?那你怎么跟你老婆同床共枕的?”
“滚!”封程安皱眉。
“反应这么大?难不成你真的没碰过你老婆?”
龚宇飞一直都是这么口无遮拦,封程安刚想喊他闭嘴,却被人撞了一下。
“喂,干什么呢?眼瞎啊?”龚宇飞叫道。
施暮秋抬起头,捋了下垂下来的发丝,却不曾想一眼撞上封程安的视线。
她怔了下,笑:“是啊,眼瞎啊!”
“咦?你是……你不是……”龚宇飞认出她,指着她叫。
施暮秋冷下脸:“我不是!”
说完,扭头就走。
龚宇飞跟在她屁股后面:“不可能,我龚少爷的眼睛毒着呢,你不是嫂子吗?你、你怎么这模样了?”
扭头:“程安,这是你老婆对吧?!”
封程安眉心微拧,看着眼前长发飘逸的背影。
不像她,但是她。
刚刚她经过的时候,他能闻到她身上的草药味。
很淡,几乎被香水味所遮盖。
但是这模样的她,他没见过。
想到刚刚惊鸿一瞥,她衣领大敞锁骨露出……
封程安眉心拧得更紧,刚要上前,却见施暮秋突然站定转身,发丝飘起,几乎扫到龚宇飞。
他一把拉住龚宇飞往后退了步。
施暮秋的视线冷冷地扫过他们:“再说一遍,我不是!”
“可你……”
“不信问他!”施暮秋冲封程安抬了抬下巴,神情倨傲。
龚宇飞狐疑的看向身旁的封程安。
封程安没有理他,上前一步:“你怎么在这里?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?”
“呵呵……”施暮秋挑衅地看他,“关你什么事?我们认识吗?”
封程安皱眉:“施暮秋,别发酒疯!”
“神经病!”
施暮秋扭头就走,封程安刚要伸手抓他,一个人影横插进来。
封程安一眼认出来人:“又是你?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卓云哲挡在施暮秋身前,“封程安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,对女人动手?!”
“我靠,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。”
龚宇飞上前叫嚣,“你谁啊你?我们封总跟他老婆说话,关你屁事?
卓云哲嗤笑:“老婆?他也配?”
“卓云哲,别说了,走。”施暮秋拉着卓云哲就走。
封程安没再跟上去。
龚宇飞气得跳脚:“我靠,程安,嫂子竟然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人走?她这算不算当面出轨?你特么能忍我都不能忍,找他们算账去!”
封程安本想说不必,可鬼使神差的,竟跟着龚宇飞一起找过去……
舞池里,端着酒杯的女人舞得恣意妖娆。
黑色西装外套已经不见,白色衬衣紧束腰间显得腰细如柳。
脸好看不说,胸是胸、腰是腰、胯是胯,要是没猜错,西装裤下还有一双大长腿。
扭起来时真是要命的风情万种。
即便龚宇飞这种见多了美女的花花公子也忍不住赞叹了声:“一直没看出来,嫂子这身材真没得说……”
一扭头,身旁的封程安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。
“哎?”
龚宇飞慌忙跟上去。
拨开舞池的人群,封程安一把攥住施暮秋的手腕,拖着她就往外走。
施暮秋被拉得一个踉跄,手里的酒洒了一身。
“封程安!”卓云哲上前想要阻拦,却被龚宇飞拦住。
“哥们,人家夫妻俩说话你跟着掺和什么?”
卓云哲挥起拳头就打了过去,一时间酒吧里乱成一团……
施暮秋被封程安拽出酒吧的时候,被凉风一吹,打了个寒战,酒也醒了三分。
“放手!”她皱眉呵道。
封程安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,直接把她塞进车里。
“封程安,你疯了?”施暮秋揉着几乎断掉的手腕,急怒攻心。
“你才疯了,在这种地方鬼混,你还记得你是谁吗?”封程安眉头紧皱。
施暮秋气笑:“封程安,封总,如果我没记错,刚刚你也在鬼混?”
封程安薄唇紧抿。
车子启动,施暮秋酒劲上头,晕乎乎的,直说想吐,让封程安把她放下车。
封程安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,谁知施暮秋却没有下车,而是歪了过来,几乎要脸贴脸的距离。
“封程安,如果我没记错,我们离婚了。”
红唇摇曳,精致的锁骨泛着粉粉的颜色,酒气中掺杂着淡淡的药草味,还有不知名的香水气。
很杂乱,却又莫名熟悉。
他向来不喜杂乱的气味,可是在狭小的空间中,这杂乱的气味惹人心乱。
封程安喉结微动。
施暮秋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多少年了,好像除了他睡着的时候,从来没有靠这么近看过。
他脸型轮廓分明,睫毛长、鼻子笔挺、嘴唇不厚不薄,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拒人于千里,但若带上一丝笑意,便像换了一个人,如春日朝阳。
他长得真的很好看。
每次这样赞叹的时候,她都笑话自己是外貌协会。
“唉……离婚了。”她再次叹气,一只手忍不住摸上这张脸,“这么帅的男人就此拜拜了。”
封程安眼角跳了下,下意识的打开她的手:“施暮秋,别借酒装醉!”
手背被拍红,施暮秋委屈的揉着手:“封程安,我想不通,我到底哪里不如她?”
封程安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
他屏气凝神,为了驱散这车里让人心乱的气味,还开了车窗。
“冷……”
一阵夜风吹过,施暮秋瑟缩了下。
封程安目不斜视开车回家。
到家的时候才发现,施暮秋在副驾驶座歪着头睡着了,眼角泛着隐隐水光。
“施暮秋!”他喊她。
没有任何反应。
封程安犹豫了几秒,只能把她抱下车。
经过客厅的时候,家人纷纷侧目,他微微颌首,抱着施暮秋上楼。
浑身酒气的施暮秋被丢在床上,她嘤了声,在床上滚了滚,熟稔的抱着枕头卷起被子。
封程安看得眉头紧皱。
明天要跟佣人说一声,这套床上用品必须丢了!
这时,手机响了。
封程安看了看,按下接听键。
“程安,你跑去哪里了?”龚宇飞的声音传来,背景音糟乱,“那小子说你跟嫂子离婚了,真的假的?”
真的!
这两个字在舌尖嘴边绕了一圈,又咽回去。
封程安揉了揉额头:“时候不早了,你早点回家。”
“不是,你还没跟我说你们到底……”
电话挂断。
封程安揉着额头在沙发上躺下,闭目养神。
施暮秋醒来的时候,看到熟悉的天花板,一瞬间以为在做梦。
她怎么又回来了?
一骨碌爬起来,头疼欲裂。
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浮现脑海,她更是头疼。
封程安这个神经病……
施暮秋起床,低头看看自己身上,白衬衣上的酒渍很明显。
她边脱衣服便往浴室走。
衣衫落地,门打开,封程安围着浴巾出现在眼前。
封程安:“……”
施暮秋:emmm……
三年来的第一次“坦诚相见”,谁知道竟是在他们离婚后的第三天。
她是该庆幸自己身上还有内衣呢,还是该后悔没有脱干净?
算了,就算脱干净了又如何,他依旧不会有任何反应。
也不对,他有反应,譬如现在这种……
封程安抬手,用食指关节堵了堵鼻子。
他厌恶她,甚至于厌恶她身上的气味。
施暮秋心中自嘲地笑了下,平静的点点头:“抱歉,借用一下你家的浴室。”
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封程安早已不在房中。
施暮秋去衣帽间找衣服,看到里面黑、白、灰的衣服,自己都忍不住皱眉。
这些年自己真是魔怔了,努力做一个稳重低调的女人,想讨封程安欢心,结果……
施暮秋刚走下楼,就听到前婆婆何雅的声音。
说是前婆婆,其实封程安的继母,施暮秋随着封程安喊她何阿姨。
从结婚那天起,何雅就明确表现出对施暮秋的不喜,觉得她一个小地方来的人根本配不上封程安,更不配踏进封家的大门。
因为何雅的不喜,她生的两个孩子也讨厌施暮秋,甚至仗着自己是孩子,说话可以口无遮拦,动不动就攻击和嘲讽施暮秋。
这些,施暮秋都忍了,一忍就是三年。
“程安,施暮秋这也太不像话了,葬礼刚结束就跑去酒吧鬼混,还醉成那样让你抱回来,简直莫名其妙,你可不能由着她这么乱来。”
“这幸亏是你发现了,要是被别人发现拍照散播出去,封家的颜面都被丢尽了!”
“三年前你爷爷让你娶她我就不同意,现在看看,被我说中了吧?真要是个大家闺秀能去那种地方野?”
“还说施家是什么书香门第、中医世家,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世家女子,什么施氏神医都是骗人的,要真是神医,老爷子怎么会这么快就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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