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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长篇小说前世被渣男绿茶虐,重生后她杀疯了》精彩片段
“啪!”齐国公大掌狠狠拍在桌面上,桌上茶盏颤动。
“哎呀!我还想着今天得进宫一趟,我给忘了!”齐国公猛然起身,“我这从边关回来的急,请命折子还没给皇上看。”
“我得赶紧进宫一趟,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挨骂。”
他嘟嘟囔囔的,跟沈韫说,“聿儿媳妇,你俩赶紧回去收拾收拾,跟我一起进宫。”
说完,齐国公风风火火就要回内室更衣,但也不忘回头看眼齐聿,“你行不?”
身体不好这件事,齐聿其实都习惯了,这么多年也被不怀好意之人明里暗里挤兑过无数次。
以前他都能淡然处之,在意识到因为身体不好可以避开很多讨厌的人,讨厌的场合,但今天,被问行不行,他怎么觉得,心情有点儿复杂呢?
齐国公才不管他心情复杂还是简单,直接说:“害,多余问你,你还是得去,让皇上见见。何况要让侄媳妇跟我进宫,也不成体统。”
体统,好个体统啊。
冯氏这会儿已经有些麻木了。
难道他就没有想过,不带齐聿进宫,也能带着她进宫吗!
齐国公没想过这个,但是想起来了齐俊文,“你,现在给老子去祠堂跪着,等老子从宫里出来,再收拾你。”
沈韫二人回南院时,还是像来时一样,齐聿坐着步辇,沈韫和夏叶秋云步行。
凌风跟着齐聿走在前头,一路上时不时回头看沈韫主仆三人。
“公子,您说,这怎么没闹起来呢?”围观了全程的凌风有些不满足。
齐俊文明目张胆的换亲,对于沈小姐而言,是何等的奇耻大辱,而这沈小姐,竟是一点没闹。
作为首富女儿的娇蛮在哪里?
作为贵妃侄女的任性在哪里?
作为一个美人的胡搅蛮缠,在哪里!
凌风不理解。
“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看见。”可能是真的太无聊了,让凌风觉得,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算得上个新鲜热闹。
齐聿也不解,问他:“她为什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凌风理所当然道:“夫君说换就换,换得还是您,是个人都要闹一闹吧。”
步辇被府中小厮扛在肩上,齐聿便是坐着,看站着的凌风也是居高临下。
凌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,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公子的眼神带着冷意,“三公子虽然样貌不如你,可是在世人眼中,样貌本来就不重要。”
“出身,体魄,才名......”凌风掰着手指头数,“准确来说,是传出去的才名,您都是不如三公子的。”
齐聿听得眉心鼓起,太阳穴也有要跳动的趋势,又听到了一句话。
“难道这沈小姐,真是慧眼识珠?透过表面,就能分清鱼目还是珍珠?”
不得不说,凌风能跟在齐聿身边这么多年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他不那么会看眼色,但有些好命。明明一只脚的脚尖都已经触到了作死边缘,却还是能及时收回来。
“少夫人。”
“嗯?”凌风有些一头雾水抬头看去。
齐聿纠正,“你该称呼她为少夫人。”
凌风挠了挠后脑勺。
沈韫三人落了齐聿的步辇将近十步之遥,只能隐约听见点二人的交谈声,至于他们说了啥,是完全听不清的,便理所当然地觉得,她们三人说了啥,前头两人应该是也听不清的。
夏叶跟沈韫说:“小姐,奴婢怎么觉得,心里头有些不安稳。”
秋云难得附和夏叶这等没出息的话,“奴婢也是。”
“小姐您这样说换夫君就换夫君,要是让夫人知道了,非得气得哭出来不可......”夏叶声音突然有些发颤,“您要是把夫人气哭,我们还得和您一起跪祠堂。”
五个丫头排一排跪在沈家祠堂的日子......夏叶表示怕怕。
沈韫狡黠一笑,“可我已是齐家妇,我爹可管不了我。”
逃避责罚时是齐家妇,撒娇要钱时是沈家女,逻辑满分,简直一点毛病没有。
可这安慰不了两个小丫头,别看她们一天到晚仗着沈韫的势在沈府横行霸道,但怕沈奕也是真的。
因为沈韫就怕。
没错,天不怕地不怕的沈韫,最怕自己亲爹冷脸。
说来也是奇怪,从小到大,沈父都不曾对她大声说话过,当然,这得排除她惹了娘亲的情况下。
倒是沈母,沈韫可没少挨过沈母的手板。
可能这就是,父亲天然的威严吧。
“小姐,要不还是让春雨回府和老爷夫人通个气,”秋云问。
那绝对不行。
沈韫摇头,她之所以无论如何也得先进宫一趟,除了那枚百年首乌,也为了先斩后奏。
若先让父母亲知道自己的遭遇,知道齐俊文的所作所为,他们定不会让她嫁进齐国公府不说,沈家和齐家,也免不了要交恶。
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。
沈韫想到刚刚齐国公说的那句,“请命折子还没给皇上看”,意思是说,他是先回来的,再问上头同不同意?
这等行径,往小了说是擅离职守,往大了说,已经称得上藐视君上......但齐国公那不以为意的态度。
君臣之间,真的能亲密至此吗?
十五年前还是太子的皇上与宁王争皇位,最终能成功登基为帝,与齐国公拼死拥护有分不开的关系。
皇位终归正统却实在惨烈,皇上登基后次年改年号天和,取天命所归,万民和顺之意。十四年间年号未改,皇上称天和帝。
只是沈韫不止知道十几年前的事,也是个读过很多书的女子。
女则女训当然会读,但四书五经,经史子集也会念。
狡兔死,走狗烹,君王刻薄寡恩,臣子犯上作乱......她看过很多这样的故事。
前世齐国公战死沙场,对于一个武将,也算得上善终,而齐国公死后,天和帝痛哭不止,罢朝三日,二人之间的君臣之义也确实成为了一桩美谈。
沈韫抿抿唇,可能是因为天和那样对沈家,让她想多了。
大邺朝的皇宫是大邺的开国皇帝差人主持建造,距今不过百年,平日里修补翻新,加上不间断的保养,岁月只给宫门添上了厚重感,使其更显巍峨。
大臣们平日里从东华门进宫,走上一段路,约莫一刻钟,经侍卫验身后进到永宁殿与天和帝商议国事。
齐国公三人入宫时早朝已散多时,才到东华门门口,正好撞见了守卫宫廷的单怀义。
比起齐国公身材雄壮,单怀义则有儒将之姿,二人都在十五年前的夺嫡之争中立下汗马功劳,也算是有过同袍之谊。
单怀义年纪比齐国公小了近十岁,官位也比齐国公低了一级,见到齐国公便拱手行礼。
齐国公翻身下马,“怀义兄弟跟我还这么客气。”
他伸手揽过单怀义肩膀,小声问:“今儿那些酸腐文人可惹陛下不高兴了?”
单怀义被压得弯了腰,一手顺着力道放在腰间的刀柄上,“早朝散的早,倒是仲太傅几位大人还在延庆殿和陛下议事没出来。”
延庆殿在永宁殿后身,是天和帝的寝殿,平日接见大臣,处理政务也在这里。
单怀义接着道:“陛下一早知道您要来,告诉臣您若到了,进去就是,不必通禀。”
但后面怎么还跟了辆马车?单怀义看过去。
齐国公叹口气,声音大了些:“陛下不是给我家老二和沈贵妃的侄女赐了婚?谁成想,昨晚出了点岔子。”
齐国公话音刚落,凌风便掀开车帘,伸出手臂。先下来的是春雨,她一手搭着凌风手臂,很灵活地跳下了车,紧接着就和单怀义福身行礼。
沈韫有沈贵妃给的宫牌,十二岁前时常进宫,连带着她身边的丫头也和单怀义相熟。
单怀义轻轻点了个头,然后目光定住,看了车上下来的男子一眼,又看了眼齐国公。
齐聿下车后,凌风便后退一步,齐聿抬起手臂,让沈韫借力下车。
车内人都下了车,单怀义依旧沉默,又分别看了眼齐聿和齐国公。
他这副样子让齐国公特憋气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是觉得老子生不出这么好看的儿子?”
单怀义还是不说话,只是看着齐国公,这还非得把实话说出来?这完全不一样的两张脸不是已经能说明一切了?
齐国公哼了声,不在装齐聿亲爹,“这是我弟小虎的儿子,我家大侄子。平日里在家养身体,出来的不多。”
啊,单怀义反应过来,“齐家玉郎”的名声响亮,此番见了确实名不虚传......他反应到一半卡住,猛然抬头看向并肩站在一起的,明显做新婚夫妇打扮的两人。
嗯?
刚刚的对话里,他是忘听了啥?
齐国公大掌拍了下单怀义后背让他回神儿,嘿嘿一笑,“我家老二和聿儿一块儿行的婚仪,结果你猜怎么着,这人多事忙,把新娘给弄错了!”
齐国公拍完别人后背拍自己大腿,“儿女婚嫁小事,不该劳烦陛下,但这婚事是陛下钦赐,这不得来请罪?”
单怀义昨儿轮值守夜,没能倒出功夫去齐国公府,但今天一早,各位大人们等着进宫时说了些闲话,还有早朝时两位御史参齐国公的本子,反正热闹他是一点没错过。
现在可好,何止是没错过,他知道的更早更多!
单怀义又看了齐聿和沈韫一眼,再看齐国公那张压都压不住笑的老脸。
他和齐国公走得不近,也不知道齐国公那个小儿子长什么样,但是单怀义觉得,天底下确实不会再有比沈小姐和齐二公子更般配的一对了。
当然,只是从相貌气度上来看。
单怀义回过神,想了想,“那国公爷和二公子跟沈小姐一同随臣进去吧。”沈小姐倒是什么,说放进去就放进去了,这位齐二公子就不太行了。
因此再通禀一次也不值当,那他就跟着一起进去好了。
单怀义扪心自问,他绝对没有想看热闹的意思。
齐聿身体不好,齐国公走得慢,单怀义就跟着走得慢,一行人这么慢地走,到了延庆殿时,殿门仍旧紧闭,没半点开门的意思。
天和帝的大太监冬禄看见在前面走的齐国公和单怀义笑了下,快走几步迎上去,“国公爷,您得先等着了,陵西突发寒潮,这临近秋收,百姓们一年是白忙活了,陛下正和几位大人商议着赈灾人选呢。”
这不是什么秘密,冬禄说也就说了。
他看到沈韫时脸上笑容更大了些,“小姐,哎,以后得称您夫人了。”
冬禄几乎是看着沈韫长大,沈韫尊他敬他。
“呦,这又是春雨赢了?”他名字里有冬字,看春夏秋冬几个也觉得欢喜。
“禄公公这样说,就是想见冬雪的意思。”春雨小声说。
冬禄伸手虚点了春雨几下,招人喜欢的丫头就是胡搅蛮缠也是招人喜欢的。
余光瞥到齐聿时怔住。
他确实是故意忽略齐聿的,或者说,是故意忽略娶沈韫小姐的臭男人。
圣旨都是他亲自去两家宣的,这......冬禄没忍住抬头揉了下眼睛。他才五十岁,也不至于就老眼昏花到分不清俊丑的程度吧?
单怀义满意了,彻底满意,心里的小人直搓手,更期待一会儿的热闹了。
齐国公正要跟冬禄咬耳朵解释缘由,就听见延庆殿西边角门有声响。
沈韫被那声“给沈贵妃请安”定在原地。
沈贵妃突然的出现让沈韫措手不及,她原本想的是见完了天和帝,再去见沈贵妃,这样也能让她有个准备。
她怕自己忍不住哭。
沈韫握紧拳头,缓缓转身,低着头,对疾步而来的沈贵妃行了个大礼。
站在她左右两侧的人也跟着跪下。
春雨自不必说,沈韫眼角余光看到了也跪在地上的齐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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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曾外祖母一口咬定水匪是沈家引来,害死了祖父,绝食逼迫你外祖父不得应下婚事。”
可沈父头次出行,是极为低调的,货物带的更是少之又少,不然哪里会和外人共乘一艘船?所以沈家引来水匪之说,实是无稽之谈。
沈母冷笑:“你那曾外祖母一直不满我娘,在我五岁之前,都没有断过让爹爹纳她娘家侄女做妾的心思。”
她当然不可能一上来就让她的宝贝侄女做妾,实在是张家外祖父意志坚定,认定了一定要娶张家外祖母为妻。
“女人等不起,娘五岁的时候,那位姨母才嫁人。她年岁大,嫁的不好,你曾外祖母便被她的娘家厌弃。她为了和她的娘家重归于好,便把心思打到了我和两个舅舅头上。好巧不巧的,你那曾外祖母娘家,没有适龄的女眷,倒是有男丁。”
张家外祖父骤然失去父亲,要不是因为战事平息,而且老太爷的死也算是受战事所累,朝廷开恩,否则张家外祖父还要回到祖地丁忧三年,别说吏部郎中的官职不保,就连以后能不能再次进京都说不准。
除了咬定老太爷之死和沈家脱不开关系外,老太太还拿准了这一点。
她认定,张家没有人敢真的让她有个三长两短。
其实为人子女,首先想到的哪里是这个?他们是真心担忧她的身体的。
沈韫想,这种老人最为可恨,明明靠着子女的孝心胡作非为,还自以为自己拿到了儿女的软肋。
“为你祖父守孝一年后,你的曾外祖母再次逼迫,我誓死不从,然后,你外祖父,给了我一封断亲书。”
那封断亲书上斥责沈母不孝不义,还几乎把沈父贬低到臭水沟里。
“我以为父亲只是会气一时,结果我再如何上门,他都不肯见我。”沈母的神色由哀戚转为坚定,“不见就不见。”
又说气话。
沈韫想了想,问:“曾外祖母家,可有家财?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?”
沈母勾了勾嘴角:“你以为桑县那么个小地方多厉害?能出你外祖父一个进士,县太爷都不知道乐成了什么样。至于家财,若有家财,至于攀上张家就不放了?”
沈母说这话时十分骄傲,为自己有个厉害的父亲自豪。
“您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,外祖父母是为了您好呢?”沈韫提出了一种猜想。
她的爹娘恩爱了半辈子,对她这个女儿简直是疼到了眼珠子里,张家外祖父母更是恩爱了一辈子,那没有道理不爱女儿呀。
沈韫知道这其中没什么必然的联系,但从母亲身边的向嬷嬷,到前世张家想把她从国公府接走,她觉得,她的猜想不是不可能。
“外祖父虽是从三品官员,只是国子监那地儿,没什么油水,他老人家又一向刚直,曾外祖母是不敢逼着外祖父为娘家人谋取什么的。”
“可咱们家富裕,不说我那些叔叔伯伯们,便是沈家旁支都时时盯着,水蛭一样,能吸一口是一口。”沈韫越说越觉得自己窥探到了真相。
当官有权势确实是很了不得,但不还有一句话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这要是被那种八竿子打不着又很难缠的亲戚缠住,用她沈家的钱去推人自家的磨盘,沈韫只是想想都觉得心里头憋得慌。
沈母听了沈韫的话,绞着手指,十分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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